第468章 逼近（一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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賽場中，無數人奮力大喊著，激動著。
一些來采訪的記者也紛紛手忙腳亂的架著攝像機進行直播。一個個臉上都是壓抑不住的驚喜。
“驚爆新聞！！現在是華國中央電視臺為您現場報道！！劍術社總大賽，賽場上公然殺人。這種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！是什麽原因導致劍術社如此公然無視法律！！藐視生命！！”
一個男記者神情壓抑不住的激動。
“這裏是京都電視臺，我是記者黎芬。現在為您現場報道的，是劍術社總大賽決賽現場情況，距離大賽開始不過十幾分鐘，百年已經造成一人死亡，這樣的大賽到底是如何運營的，是以什麽目的存在開展的！相關執法部門為何無動於衷？……”
一個個記者近乎癲狂的費誇你報道著大賽的新聞現況。
周圍的觀眾也越發的瘋狂起來。
程念薇甚至看到前邊的一個女子雙眼通紅的瘋狂脫下上衣，只剩下內衣在那兒瘋狂吶喊。
與其說是比賽的氣氛刺激到了她們，還不如說是因為血腥和殺人的刺激，導致的情緒亢奮。
程念薇有些茫然不知所措，只能緊緊挨著身邊的兩個朋友。
三人相互緊挨在一塊，都有些害怕了。
此時場下已經有人上去收拾血肉屍體了。
晉級後的池俊輕快的離開下場。
開始重新的下一場戰鬥。
“下面，是來自挪威的烈焰戰車芬尼爾，與來自俄羅斯的冰瀑克諾斯夫……”
美女主持人大聲的高喊著，報出下面的對戰對手名號。
全場氣氛完全沒有受到剛才殺人的影響。
觀眾席上。
一簇神情漠然的人群靜靜在席上的一個角落，冷眼旁觀。
其中坐在最前面的，是名白發蒼蒼的灰袍老人。
老人面色肅然，凝神看著下方的對戰。
“這便是，我們真正劍道向表世界展示的一個契機。”
“老師，雖然這幾人實力不弱，不過還遠不至於讓您親自來一趟華國吧？”一名年輕男子站在老人邊上沈聲道，說的卻是日語。
“固步自封，驕傲自大，乃是大敵。”老人平靜的看了自己最喜愛的弟子一眼。“秋平，你的天賦雖然很好，但如果無法看到這一點，那麽會很難突破你現在的層次。永遠不要相信自己的判斷。因為總會有那麽一丁點的地方是不可能完美的，也是自己無法看到的。”
“受教了。”男子躬身應道。
“我柳生心眼流能夠成就大日本第一流派之名，不光是因為我的劍聖之名，更多的，是這樣的一個流派精神。能夠讓我們源源不斷的產生最強的劍士。這才是根本。”老人平靜道，“我們的強大，不在於人，而在於這樣的制度和規則。”
……
最高觀望臺。
林菲靜靜看著下方的賽場。
“完美化劍意，我已經進入第二階段了。”
寧缺同樣看著下方的情況。
“您的進度太快了。”
“會麽？”席月青懶懶道，“不過才第二階段而已，不是應該還有第三第四第五階段嗎？”
“只有三大階段。”寧缺淡淡道。
林菲也點頭道：“完美化劍意，求的是劍意的圓滿。無所謂劍意強弱大小之分。就如同一個圓。
無論大小，它都是一個完整的圓。”
他有些慨然道：“燕十是我所見天賦最強劍士。可惜其心性深陷曾經的經歷無法自拔，始終沒有把對自己的一絲愧疚放下……”
“放不下便是他的失敗之處。”寧缺也嘆了口氣道。“在知道您居然和燕十純粹比拼意志劍術時，我也嚇一跳。這種層面的比拼，不看其他的力量，只看哪一方的意志更強，哪一方的劍術境界更高。若是稍弱，便是身死之命。您有些冒險了。”
林菲微笑起來。
“冒險？你什麽時候也會說這種話了。這一戰對我的助益之大，是你們不可想象的。我能夠感覺到，三大劍境，或許我就快要突破一步了……”
寧缺和席月青同時一楞。
“這麽快！”席月青直起身，“區區一名普通表世界劍士，就算再強也有限，居然能夠促使您領悟第二劍境？！”
林菲搖搖頭。“你們不知道，他的天賦之恐怖……若是沒有心魔糾纏……”他沒有說下去，只是現出遺憾之色。
“若是沒有心魔，他也不會有機會走上劍修之路。”寧缺皺眉道。
“這個話題就此為止。”林菲止住話題道。“女凰神殿崩潰了，原有勢力已經開始四處融入其他神殿。但其中依舊有一部分死忠於女凰的強者，他們堅信女凰還會回來。”
“凰是傳聞中可以涅槃重生的神獸，不過女凰是否具有這般能力，我們無從得知。但我們能夠肯定的是，在大人您提到過的，即將到來的重大轉折來臨前。或許我們可以吸取女凰神殿的一些力量。”寧缺建議道。
“女凰神殿的最強者，現在是誰？”
“若衣延，新月劍聖若衣延。被稱為女凰的左右手。也是曾經在眾神殿中唯一能夠和飛燕相提並論的頂級強者。”
“新月劍聖若衣延……”林菲若有所思。“距離總決賽勝出後，勝者挑戰我們，還有三四天的時間。月青，這件事就由你去辦吧，接觸一下對方。”
席月青也正經道：“好的。”
……
異端 紅蓮神殿
猩紅色的華麗大殿。
空氣中緩緩彌漫飄蕩著絲絲縷縷寒氣。
神殿最上方祭臺上。
一團黑色火焰憑空燃燒著。足有人高。散發著恐怖的高溫。其周圍的事物都被烘烤得一片通紅。
大量冰冷寒氣源源不斷的中和著黑色火焰散發著的熱量。
“紅蓮。”
一個模糊的白色人影陡然浮現在黑火面前。
人影頭戴王冠，手持白色木杖。渾身散發著聖潔的白光。
“聖光，你來做什麽？是來看我笑話？！”黑色火焰緩緩散開中心處，露出一張蒼白的男子面容。
男子說不上英俊，但卻有一種莫名的冰冷和寒意。與其周圍的火焰形成鮮明對比。
“不論是你，還是我，我們的壽元都不多了。”聖光淡淡道。“這一次的機會或許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機遇。相信你也和我一樣，不容有失吧？”
“我們各自有各自的堅持和意志。在無數年的黑暗中，不都是這麽過來的嗎？”紅蓮平靜道。“在無盡的痛苦中掙紮，為的，便是那最後的願望。無論是女凰，還是你我。”
“女凰這一次，恐怕是不會再重生了。她的權柄已經重新歸空了。”
“你我，眾神殿的兩個，還有魔法側的奧法，最後居然只有眾城聯盟的青色。曾經的諸神，居然只剩下我們幾人了。而你我如果也撐不過這一次，或許也會同樣崩潰。”紅蓮有些諷刺意味。
“我們的爭鬥停下吧，原本就是毫無意義。”聖光平靜道。
“呵呵，我還有幾年的時間了，女凰若不是被當年的眾城聯盟重傷，或許我才是第一個離開的。”紅蓮眼中泛起一絲回憶。“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看到女凰時嗎？那時的她，好美好美……”
聖光沈默著，不再說話。
一時間兩人都沈默了。
良久。
紅蓮眼露譏諷之色。“有多少人以為我等才是世間最高最強者，可又有誰知道我們所付出的代價是什麽？”
“我已經在加快進程了。”聖光回答道。
“那又如何？最終一戰，終究只能有一人成功。你，我，或是他們！終究只能有一個。那麽你我的停戰和合作又有什麽意義？”紅蓮無所謂道。
“關於這點。我早有計劃。”
“還有最近出現的妖族，你怎麽看？”紅蓮詢問道。
“妖神甲，我能夠感覺到它的存在。那種傳說中的東西居然能真的存在。不過多一人也沒有任何意義。提醒你一點，最好把鑰匙掌握在自己手中，只有自己掌握住，才能提前做好最充分準備。”聖光平淡道。“我有種預感，或許會有什麽變數會出現。”
“我不會容許任何變數。”紅蓮寒聲道。
“那麽，就是如此吧。我的目的也達到了。”聖光輕輕一頓木杖，瞬間化為一片白光消失。
紅蓮靜靜看著聖光離開的位置，良久，黑色火焰才慢慢合攏，重新將其包裹住。再不露出半點縫隙。
“讓我出手？壓制妖神甲？呵呵……”紅蓮的聲音漸漸低沈下去。
……
四天後……
劍術大賽賽場。
“現在決勝出三位最強劍士！！他們分別是來自英國的黑色晨曦，來自日本的柳生劍聖，來自非洲的巨象劍士！！”
主持人大聲的狂喊起來。
原本嬌媚的聲音也透出絲絲的激動和扭曲。
賽場上，原本白色的地面上，已經滿是血色和碎礫。
三個人影分別站在賽場三個方向入口處。
一名老者，一名身材強壯至極的大漢，還有一人渾身穿著黑色全身甲的西洋劍士，他的面容也帶著頭盔，完全看不清長相。
觀眾席上一片安靜。
“那個人還穿著全身鎧甲，這樣對其他人不是很不公平？”程念薇皺眉道。“這場比賽太血腥了。我沒想到華國政府居然允許舉辦這種比賽！”
“因為劍術社，足夠強大。”一邊坐著的一個男子隨口回答道。“劍術社太強了，聽說還和傳說中的金色有千絲萬縷的聯系。足以排進世上最強勢力之一。區區凡人政府根本無力反抗。至於鎧甲，到了他們這等層次，很難有什麽鎧甲對自己有所幫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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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來采訪的記者也紛紛手忙腳亂的架著攝像機進行直播。一個個臉上都是壓抑不住的驚喜。
“驚爆新聞！！現在是華國中央電視臺為您現場報道！！劍術社總大賽，賽場上公然殺人。這種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！是什麽原因導致劍術社如此公然無視法律！！藐視生命！！”
一個男記者神情壓抑不住的激動。
“這裏是京都電視臺，我是記者黎芬。現在為您現場報道的，是劍術社總大賽決賽現場情況，距離大賽開始不過十幾分鐘，百年已經造成一人死亡，這樣的大賽到底是如何運營的，是以什麽目的存在開展的！相關執法部門為何無動於衷？……”
一個個記者近乎癲狂的費誇你報道著大賽的新聞現況。
周圍的觀眾也越發的瘋狂起來。
程念薇甚至看到前邊的一個女子雙眼通紅的瘋狂脫下上衣，只剩下內衣在那兒瘋狂吶喊。
與其說是比賽的氣氛刺激到了她們，還不如說是因為血腥和殺人的刺激，導致的情緒亢奮。
程念薇有些茫然不知所措，只能緊緊挨著身邊的兩個朋友。
三人相互緊挨在一塊，都有些害怕了。
此時場下已經有人上去收拾血肉屍體了。
晉級後的池俊輕快的離開下場。
開始重新的下一場戰鬥。
“下面，是來自挪威的烈焰戰車芬尼爾，與來自俄羅斯的冰瀑克諾斯夫……”
美女主持人大聲的高喊著，報出下面的對戰對手名號。
全場氣氛完全沒有受到剛才殺人的影響。
觀眾席上。
一簇神情漠然的人群靜靜在席上的一個角落，冷眼旁觀。
其中坐在最前面的，是名白發蒼蒼的灰袍老人。
老人面色肅然，凝神看著下方的對戰。
“這便是，我們真正劍道向表世界展示的一個契機。”
“老師，雖然這幾人實力不弱，不過還遠不至於讓您親自來一趟華國吧？”一名年輕男子站在老人邊上沈聲道，說的卻是日語。
“固步自封，驕傲自大，乃是大敵。”老人平靜的看了自己最喜愛的弟子一眼。“秋平，你的天賦雖然很好，但如果無法看到這一點，那麽會很難突破你現在的層次。永遠不要相信自己的判斷。因為總會有那麽一丁點的地方是不可能完美的，也是自己無法看到的。”
“受教了。”男子躬身應道。
“我柳生心眼流能夠成就大日本第一流派之名，不光是因為我的劍聖之名，更多的，是這樣的一個流派精神。能夠讓我們源源不斷的產生最強的劍士。這才是根本。”老人平靜道，“我們的強大，不在於人，而在於這樣的制度和規則。”
……
最高觀望臺。
林菲靜靜看著下方的賽場。
“完美化劍意，我已經進入第二階段了。”
寧缺同樣看著下方的情況。
“您的進度太快了。”
“會麽？”席月青懶懶道，“不過才第二階段而已，不是應該還有第三第四第五階段嗎？”
“只有三大階段。”寧缺淡淡道。
林菲也點頭道：“完美化劍意，求的是劍意的圓滿。無所謂劍意強弱大小之分。就如同一個圓。
無論大小，它都是一個完整的圓。”
他有些慨然道：“燕十是我所見天賦最強劍士。可惜其心性深陷曾經的經歷無法自拔，始終沒有把對自己的一絲愧疚放下……”
“放不下便是他的失敗之處。”寧缺也嘆了口氣道。“在知道您居然和燕十純粹比拼意志劍術時，我也嚇一跳。這種層面的比拼，不看其他的力量，只看哪一方的意志更強，哪一方的劍術境界更高。若是稍弱，便是身死之命。您有些冒險了。”
林菲微笑起來。
“冒險？你什麽時候也會說這種話了。這一戰對我的助益之大，是你們不可想象的。我能夠感覺到，三大劍境，或許我就快要突破一步了……”
寧缺和席月青同時一楞。
“這麽快！”席月青直起身，“區區一名普通表世界劍士，就算再強也有限，居然能夠促使您領悟第二劍境？！”
林菲搖搖頭。“你們不知道，他的天賦之恐怖……若是沒有心魔糾纏……”他沒有說下去，只是現出遺憾之色。
“若是沒有心魔，他也不會有機會走上劍修之路。”寧缺皺眉道。
“這個話題就此為止。”林菲止住話題道。“女凰神殿崩潰了，原有勢力已經開始四處融入其他神殿。但其中依舊有一部分死忠於女凰的強者，他們堅信女凰還會回來。”
“凰是傳聞中可以涅槃重生的神獸，不過女凰是否具有這般能力，我們無從得知。但我們能夠肯定的是，在大人您提到過的，即將到來的重大轉折來臨前。或許我們可以吸取女凰神殿的一些力量。”寧缺建議道。
“女凰神殿的最強者，現在是誰？”
“若衣延，新月劍聖若衣延。被稱為女凰的左右手。也是曾經在眾神殿中唯一能夠和飛燕相提並論的頂級強者。”
“新月劍聖若衣延……”林菲若有所思。“距離總決賽勝出後，勝者挑戰我們，還有三四天的時間。月青，這件事就由你去辦吧，接觸一下對方。”
席月青也正經道：“好的。”
……
異端 紅蓮神殿
猩紅色的華麗大殿。
空氣中緩緩彌漫飄蕩著絲絲縷縷寒氣。
神殿最上方祭臺上。
一團黑色火焰憑空燃燒著。足有人高。散發著恐怖的高溫。其周圍的事物都被烘烤得一片通紅。
大量冰冷寒氣源源不斷的中和著黑色火焰散發著的熱量。
“紅蓮。”
一個模糊的白色人影陡然浮現在黑火面前。
人影頭戴王冠，手持白色木杖。渾身散發著聖潔的白光。
“聖光，你來做什麽？是來看我笑話？！”黑色火焰緩緩散開中心處，露出一張蒼白的男子面容。
男子說不上英俊，但卻有一種莫名的冰冷和寒意。與其周圍的火焰形成鮮明對比。
“不論是你，還是我，我們的壽元都不多了。”聖光淡淡道。“這一次的機會或許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機遇。相信你也和我一樣，不容有失吧？”
“我們各自有各自的堅持和意志。在無數年的黑暗中，不都是這麽過來的嗎？”紅蓮平靜道。“在無盡的痛苦中掙紮，為的，便是那最後的願望。無論是女凰，還是你我。”
“女凰這一次，恐怕是不會再重生了。她的權柄已經重新歸空了。”
“你我，眾神殿的兩個，還有魔法側的奧法，最後居然只有眾城聯盟的青色。曾經的諸神，居然只剩下我們幾人了。而你我如果也撐不過這一次，或許也會同樣崩潰。”紅蓮有些諷刺意味。
“我們的爭鬥停下吧，原本就是毫無意義。”聖光平靜道。
“呵呵，我還有幾年的時間了，女凰若不是被當年的眾城聯盟重傷，或許我才是第一個離開的。”紅蓮眼中泛起一絲回憶。“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看到女凰時嗎？那時的她，好美好美……”
聖光沈默著，不再說話。
一時間兩人都沈默了。
良久。
紅蓮眼露譏諷之色。“有多少人以為我等才是世間最高最強者，可又有誰知道我們所付出的代價是什麽？”
“我已經在加快進程了。”聖光回答道。
“那又如何？最終一戰，終究只能有一人成功。你，我，或是他們！終究只能有一個。那麽你我的停戰和合作又有什麽意義？”紅蓮無所謂道。
“關於這點。我早有計劃。”
“還有最近出現的妖族，你怎麽看？”紅蓮詢問道。
“妖神甲，我能夠感覺到它的存在。那種傳說中的東西居然能真的存在。不過多一人也沒有任何意義。提醒你一點，最好把鑰匙掌握在自己手中，只有自己掌握住，才能提前做好最充分準備。”聖光平淡道。“我有種預感，或許會有什麽變數會出現。”
“我不會容許任何變數。”紅蓮寒聲道。
“那麽，就是如此吧。我的目的也達到了。”聖光輕輕一頓木杖，瞬間化為一片白光消失。
紅蓮靜靜看著聖光離開的位置，良久，黑色火焰才慢慢合攏，重新將其包裹住。再不露出半點縫隙。
“讓我出手？壓制妖神甲？呵呵……”紅蓮的聲音漸漸低沈下去。
……
四天後……
劍術大賽賽場。
“現在決勝出三位最強劍士！！他們分別是來自英國的黑色晨曦，來自日本的柳生劍聖，來自非洲的巨象劍士！！”
主持人大聲的狂喊起來。
原本嬌媚的聲音也透出絲絲的激動和扭曲。
賽場上，原本白色的地面上，已經滿是血色和碎礫。
三個人影分別站在賽場三個方向入口處。
一名老者，一名身材強壯至極的大漢，還有一人渾身穿著黑色全身甲的西洋劍士，他的面容也帶著頭盔，完全看不清長相。
觀眾席上一片安靜。
“那個人還穿著全身鎧甲，這樣對其他人不是很不公平？”程念薇皺眉道。“這場比賽太血腥了。我沒想到華國政府居然允許舉辦這種比賽！”
“因為劍術社，足夠強大。”一邊坐著的一個男子隨口回答道。“劍術社太強了，聽說還和傳說中的金色有千絲萬縷的聯系。足以排進世上最強勢力之一。區區凡人政府根本無力反抗。至於鎧甲，到了他們這等層次，很難有什麽鎧甲對自己有所幫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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